住家小園中的花草樹木都是由我們倆親自選購,然後認真考慮植物日照需求量,再慎重地在最適當的地點親手把它們種下;除了一日看幾回外,捉蟲、拔野草、修修剪剪,忙個不停,成年都有做不完的活兒。如此這般的悉心關照花去了我們十三、四年的光陰,才締造了今日👀前的亮麗成績。按季出產的蔬果不僅讓我們飽嚐了「樹頭鮮」的美味,也讓我們深刻認知了菜農、果農的辛苦,從而更加懂得惜物和惜福以及感恩!


      空心磚架構成的魚池傳達的是一種「質樸不華」的賞心悅目。瓷製鴨羣是多年前車庫大拍賣的戰利品,跟魚池隨性加以結合,一幅生動的畫面出現了,無限的趣味也跑了出來。魚菜共生的循環水流終日在白色塑料水管裏忙進忙出,不僅是滴答泉音的靈魂所繋,還擔任蔬菜養植盆的營養輸送大使。


      群樹掩映下的山巒時而清晰可見,時而山影模糊。我們在不經意下而能購得一間遠處有山可靠的座北朝南住宅,顯然是有福星眷顧。加州的山貌以"光凸"出名,此座小山巒亦不例外;雖然沒有特別可觀之景,終歸是一項造化傑作,尤其在生活機能十分方便的城市中並不多得,算得上是一寶。


      兩年前,挖土機和許多工程車上了山,人類又一次巧取豪奪了一個小規模的"自然"資產。"無言的"山丘捨身捐軀給了覬覦多時且財力雄厚的建築商,成就了有著一排排錯落有致房舍的美觀住宅區;然而住宅區中一條條盤旋而上的道路看起來活像人類在山的臉上狠狠劃了好幾刀,且刀刀深可見骨!難道這就是人類為了繁榮社會必須付出的"深刻"代價嗎?有感於自園雖小而風采健美,遠山雖醜卻情有所依,遂嘗試以詩遣懷,得句如下:

徑草漸生長短綠 庭花競綻淺深紅
池魚細水輕輕動 遠處簷牆易山容

      其實上面的詩句非我原創,百分之五十源自老公的「順口溜」式的打油詩-----「我家北窗」。前不久,老公讀詩習字時候,發現一首古詩內容和我們家的北窗之景有不少相似之處,便興起略做篡改、予以借用的念頭,並在謄錄在宣紙上後立刻得意得拿給我看他寫的「詩」。既然他標榜是「詩」,我便以「詩」的規格要求講評了一番。他討了個「無趣」後,立刻自動改稱是「順口溜」或「打油詩」了。

     看他一臉「氣餒」的樣子,心生不忍;但又不能不正「詩」之名,於是冒著"搔掉"好多根頭髮的危險完成了上述的「大師」之作。老公看了看,根本沒有在意是不是「詩」這回事,直呼:假如以「一字千金」來計算,我簡直要宣布"破產"了啊!

     他的話聲才落,我忽然警覺到自己犯了一個嚴重的過錯-----自以為是一番好意地把他的詩改了個「面目全非」。我的所做所為等同揮著"大刀闊斧",肆意"蹂躪"他的詩文。為了抗議我的霸道,老公技巧地告知"一字"方值千金的精妙之理。

     恍然大悟下,特以此文向老公鄭重致歉,同時自期從今往後不「貳」此過。08-24-20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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